▲日本内阁府公布第三季度GDP同比下降1.8%。 Image/IC Image 高市早苗最近的闹剧般的表现给日本经济蒙上了一层新的冰霜。据经济日报报道，11月17日，日本内阁府宣布，第三季度GDP同比下降1.8%，为六个季度以来首次出现收缩。日本金融市场经历股票、债券、汇率“三杀”，20年期国债收益率创1999年以来最高水平。11月18日，日本金融市场再次经历股票、债券、外汇“三杀”。日经225指数下跌3.22%，日元兑美元汇率当天跌至1美元兑155.38日元，为今年1月以来的最低水平。 30年期国债收益率升至3.28%。 11月19日，东京股市两大股指股市连续四个交易日下跌，日经指数跌幅超过2700点。日本金融市场的震荡是日本经济崩溃、早苗高位财政刺激和金融避险计划引发美元市场抛售、科技股、加密货币、黄金等金融市场抛售等多种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其中，早苗的谎言和行动对中日关系产生了毒害，对新市场构成了巨大的危险。 11月20日早盘，日本金融市场止跌反弹，但这并不意味着早苗市场高位对日本经济造成的风险溢出效应将逐渐消失。在美国金融市场大调整之际，高市早苗对日本第一大贸易伙伴中国的肆意挑衅，进口来源国、第二大出口目的地和第二大债权国，势必让日本付出更大的经济代价。帕奈的High Market在日元轮动的浪潮中搅起了风波。安倍时期以来，国际投资者利用日元“零利率”（即基准利率长期维持在接近于零的水平）廉价借入日元、低利率，进而购买美元、美债等高息金融资产。这个日元轮转的节日已经持续了十多年。尽管日本央行今年1月24日将基准利率从0.25%上调至0.5%，但美联储基准利率仍维持在高位。新一轮降息周期启动以来，基准利率一直维持在3.75%-4%的区间。因此，美元与日元的利差为3.25-3.5个百分点整数。高市早苗上台后，大力主张扩军并实施积极的财政刺激政策，为日元周期提供了新动力。原因是高市早苗的那些政策建议不仅不系统，而且自相矛盾。例如，经济刺激将不可避免地恶化财政状况。日本债务规模目前相当于GDP的263%。如果财政负担继续加重，长期利率只能上升，并传导至企业贷款利率和家庭抵押贷款利率，从而抑制经济。如果出现这种情况，就需要重启安倍的无限制宽松政策，并允许日元大幅贬值，以暂时刺激经济。国际投资者已经看到早苗的政策无法自我维持，在特朗普的压力下，日本将不得不拿出近一半的外汇储备。目前已投入5500亿美元，日本经济发展潜力明显不足。这是近期日元轮动的主要原因。此时，高位市场谬论已将中日关系推向新低，导致不少投资者加大抛售力度以规避风险。高市早苗知道如何选择合适的时间吗？暂停进口日本水产品只是第一步。二战以来，还没有哪位日本首相主动将台湾问题与日本行使集体自卫权挂钩。对于七苗的催促，中国自然采取了反制措施。中国在中日贸易中占据压倒性的主导地位。今年1-10月，中国对日本出口约占出口总额的4.2%。粗略来看，日本对华出口占其出口总额的18%-19%。数据还表明到2024年，日本将从中国进口1406类商品中50%以上的品类，相当于美国的590多种。其中，从中国进口的笔记本电脑和平板终端合计占比超过90%，手机占比86%，电脑零部件占比62%。化肥中磷铵进口90%以上来自中国，尿素进口占40%。仅仅中国向日本发出旅行警告就可能严重损害日本经济支柱之一的旅游业。 2024年，中国游客赴日消费总额将位居全球游客首位，贡献率接近30%。据央视新闻报道，日本野村综合研究所研究员野村16日表示，如果中国赴日游客大幅减少，日本GDP将下降0.36%，初步测算表明，经济损失将达到2.2万亿日元，约合人民币1011.6亿元。这与2012年钓鱼岛事件后的情况相当，这还不包括中国的稀土管制、化肥出口管制等后续措施。可以说，中国有足够的能力让日本右翼政客感到恶心。目前，中国实施的暂停进口日本水产品、暂停进口日本牛肉磋商、单周抛售1.2万亿日元国债等行动只是初步举措。寿司郎、良品计划、在中国拥有众多业务的迅销集团、创造漫画《鬼灭之刃》、Hello Kitty等IP的索尼集团和三丽鸥，只是受到影响，这只是一个预警。日本只有收回不实言论，才能降低风险。市场分析人士认为，由于当前的不确定性，日本经济将持续恶化。第四季度继续下滑。日本经济存在的许多结构性问题难以解决，但降低风险因素仍然有办法。目前来看，高市早苗显然已经收回了自己的错误言论，并正在改变语气，并为日本远方势力背后的传言增添了一丝理性和悲伤。这是减少日本经济诸多风险因素最简单的事情。据悉，引起轩然大波后，高市早苗私下向身边人承认，自己的涉台言论“过分”。但表面上，高市早苗仍保持着不实言论不退缩的虚假立场。其实，高市早苗是否收回错误言论，或者是否还能保持不低头的姿势，都没有关系。事实是，主观上扰乱局势的能力。日本右翼极端保守主动权掌握在日本保守派手中，但中日关系的主导权却不在他们手中。 2012年日本将钓鱼岛“国有化”后，中国在钓鱼岛周边海域的巡逻开始变得常态化。同样，高一早苗的危险转会也会付出相应的代价，而这个代价将由中国决定。中日关系需要创造新常态。按照电影的台词，“犯错的时候要承认错误，被打的时候要挺身而出”。只要一点一点地习惯就可以了。撰稿/编者徐勤（国际关系学者）/校对迟道华/赵琳